1樓:匿名使用者
冷風,楊柳葉輕揚,
拂出清陽魂與雜草池水的清香。
寂寥的岸上,
魂不守舍的窗帳,
雨後,蟬鳴更加哀傷。
和著滾滾流水的無奈悲傷。
是的,就要走了。
在這一個淒涼的清秋節,一個無人知曉的晚上。雨後落日的餘暉儘量地灑在他那蒼白的臉上,他卻無心去看這將要分別的汴京的夕陽。
一雙黯然的眼睛,象徵性的望著遠方,那他將要去流浪的地方。眼裡是不捨,是迷茫。他不是舍不下這裡的鬧市浮華,燈火輝煌,而是依戀自己深愛的姑娘。
整個汴京的燈火,甚至比不上她的一隻眼睛明亮!
她在倒酒,很慢。慢到眼淚都要滴入酒觴。她更捨不得與柳郎分別,從此天各一方。這一點,三變當然知道。他不敢開口,怕這一開口,感情的平衡就會被刺破,怕她更加心傷。
下江的船總是不懂得耽誤時間,船早早划來了。
柳永終於有些激動了,他低頭看到桌上的酒,端起溫熱的酒杯,心中一股酸澀,一飲而盡。這時候,再烈的酒也只像是清水。
他想支起沉重的身體,兩腿卻快要支撐不住那疲憊的心了。她忙站起身扶住他,拉住他的手。心中滿滿的挽留,不捨。可又無法說出口。惟有淚水將她的心意表達。是纏綿的淚水,溼熱。
三變此時又怎能禁住苦楚的淚水?他說不出什麼也不知道能說出什麼。他根本無法給她一個長年的誓言甚至一個小小的約定。他現在無法給她帶來一個美好的未來。心中是恨。
這是一個缺月東掛的傍晚,一個令人嘶咽的傍晚。這片廣袤蒼茫的大地,掩埋了多少顆破碎的心,誰能數的清,誰又忍心去數?!
天色真的要暗了,周圍已經開始籠罩起迷夢般的夜色。
他必須要走了,離開這裡。去那些陌生的地方。去觀賞那些單調不堪的美景,去那無人可以傾訴的地方。
自己的流浪。他踏上這條與愛人越來越遠的船上。才發現,世上最美的女子就在那漸行漸遠的岸上,被淚光永遠的收藏。
二、京都汴梁郊外,在那個深秋的傍晚,天空也是灰的顏色,如少年的心情,只剩下無盡的絕望。「為什麼終究要走?」耳旁彷彿又想起她一遍遍的追問,而自己所能回答她的卻只有一次次的嘆息,可是因長長的嘆息太悵惘、幽凉,她今早的眼神才無比的無望,也是今早,他才明白,原來那雙記憶中總是充滿著希望、歡樂和自信的鳳目失去了神采竟是如此的悽婉動人,他何忍再看?
不知何時雨已經停了,殘留在帳上的水滴順著氈布一滴滴滑落、飛濺,一時間青黃交映的草地上盛開出朵朵晶瑩的水花,清響不絕於耳。帳內少年緩望蒼白的帳子映著少女長白的臉。細柳黛眉,秋水盈然,膚若凝脂,貝齒紅脣,青絲散亂也不覺,猶自強顏歡笑 。
他心中劇痛,在無法看下去,慌亂地低頭,發覺手還端著少女剛斟好的美酒,一飲而盡,怎奈酒入愁腸卻盡是苦澀。帳外傳來淒涼而短促的蟬鳴,像是在為他們傷別而哭泣。
「快上船吧,要開船了!」艄公雖然不忍,卻仍不得不狠下心再次催促。他知道一定要走了。
方緩緩站起,少女一驚,隨他站起,一雙秋水直直的望著他,淚卻再也忍不住滑落面龐,貝齒緊咬著紅脣似乎在努力抑制著不哭出聲來,以致身子也微微的顫抖,剎那間,心已碎。
站在船頭,兩人雙手緊緊握住,久久不肯鬆開,再次對望,原來雙方都已淚眼朦朧,竟一句話已說不出。
船開了,人漸漸遠去,少年始終站在船頭,望著岸邊久久佇立的伊人,手一直保持著拉的動作,一時竟忘記放下,直到再不見一絲倩影,一切消失在無邊無際的暮靄中。
坐在艙中,只能借酒消愁,幸運的是,他醉得很快,醉夢中一遍遍浮現出少女的臉。忽然驚醒,口中呼喚著少女的名字,卻不聞迴應,茫然四顧,伊人在何處?只看到岸邊曉風吹動的楊柳和天邊那一鉤殘月。
在這蕭瑟冷落的秋,風是涼的,殘酷的讓他清醒,霎時間離開情人的寂寞、淒涼一起湧上心頭,再美的景色也形同虛設了。抱起一旁的酒罈仰面飲下,劇烈地咳嗽了幾聲,苦澀的笑一溢位嘴角。閉目半躺,幾聲鳥鳴伴隨著少年恍惚間低低地吟唱:
「 寒蟬悽切,對長亭晚,驟雨初歇。都門帳飲無緒,留戀處,蘭舟催發。執手相看淚眼,竟無語凝噎。念去去,千里煙波,霧靄沉沉楚天闊。
多情自古傷離別,更那堪,冷落清秋節!今宵酒醒何處?楊柳岸曉風殘月。此去經年,應是良辰好景虛設。便縱有千種風情,更與何人說?」
將柳永的雨霖鈴改寫為散文
2樓:k特警
《雨霖鈴》------改寫柳永《雨霖鈴》
雨,我已感覺。
雨,潺潺而流,在那最是回當流經處,心的悲哀簌簌而下。
雨,自天上人間攜憂鬱而來,無法蜇隱於這冷清大地,只能用我們的心作為盛接它的容器。
我的心,傳遞給我永遠無法放開的悲涼,渴望飲一杯能夠清醒自己的露水,接得來的確實無窮無盡的酸意。我的心,竟停止了轉動,,回到原來原來,最初最初的上古,太虛中唯有空溟。
我就這樣一直虛空著……
終於,逝去了雨意,驟雨初歇。但是,卻被禪兒彈起了沉重的調曲,一聲聲悲鳴。
此地,總是懨懨,我已疲憊,窒息於此地的世俗,喧嚷與愚昧。於是,我告訴你,嚮往遠方,我將去,悄然遠離此地。你用盛滿萬種言語的眸子,只是那麼悽然的看著我。
我轉過頭去,只為逃避這眸子,不是不想,卻是不敢。怕,怕自己承受不住這早已超過負荷的悲憫。你堅持要送我到長亭,一路上,你無言,我無語。
抬頭看那字------「愛晚亭」,難道,這塊匾,卻是為了我倆的離別而早已悄悄存在?
流淚,你終於制忍不住。千行淚,終究只能對品嚐其中顛簸陸離的滋味。天淚有聲,禪淚有形,只有一人臉上這簌簌流下的,是無聲無息的熱淚。
無形的淚,淚早已不聽使喚,連表達也覺無力的時候,便只有渴求能借助淚來自己開懷了。
亭外的雨雖已停下,可心中的雨卻一直無法停息。悉悉索索地連結著,我們卻在享受眼淚。眼淚千行,也無法平衡心的沉重,這股壓抑於心的沉重,亙古無法消除。
你說你要飲酒為我餞行,我卻無論如何端不起這千斤的杯子,我只怕舉杯消愁愁更愁。可我又想舉杯飲盡,永遠不要醒酒,那就不用受離別的苦楚。
暮然,又望見了那依依楊柳。回想春天的時候,我愛那楊柳將此岸綠遍,漂亮的綠條子潛身於同色調的綠波里,緩緩地向有你的彼岸游去。今日,卻依然在這綠楊堤,柳兒卻成為我們離別的見證。
我們彼此站著,很久很久,雖然那橫在水中的蘭舟時刻地在催促著我,我們就這樣彼此站著。即將,我們之間橫著一條莽莽蒼蒼的河,以至於把我們站成了兩岸,卻無法牽手的兩岸。兩岸總是相同的風,相同的景,卻不再有相同的人,遺留給我們的只是同樣的悲涼。
人生為何要有真情?有情總是如此的讓人心醉又心碎,總是在離別的時候有無法抑制悲哀的漸進。希望告訴你我們同屬一片天地,希望在某年某月某一天,我們能在兩岸互相伸出手臂,祕密地從河底挽起。
希望我們能用同樣的視線讓我們眼映出漣波一片。希望,卻不敢奢望;希望,卻只是希望而已。
歸去來兮,我流連於此,不忍離去。站在船頭望著你逐漸縮小的背影,我已滿腹辛酸,我和滿腔的悲酸和思念,與何人訴說。只希望愛皓月當空的時候,對著明月,讓它寄託於你我的哀思,共同念起這闋你我都愛的詞:
「 多情自古傷離別,更那堪冷落清秋節。
今宵酒醒何處? 楊柳岸曉風殘月。
此去經年,應是良辰好景虛設。
便縱有千種風情,更與何人說。」
奈何換了人間,奈何橋上是否也有如是的楊柳年年青青,年年相留相送同樣的風情,望不見歸程,只聽見,只聽見,雨中綿綿密密的鈴聲……
細細碎碎,輕輕喚醒,沉睡的舊夢,曾經都門悵飲,無緒,無緒,怎生話別,怎生強作歡顏笑語,心事凝噎於心口,多情自古空餘恨,寂寞如刀,風鈴中刀聲如歌,如別離的調子,揚起在今宵。
酒尚未醒,醉鄉路也並不穩,抬頭雲起,低頭花落,曉風擦乾淚眼,殘月融化心事,經年的離愁,沒有盡頭……
3樓:山海軒
柳永雨霖鈴 文 / 1玫瑰紅1
柳依然搖擺在風中,枝條的濃綠沾染風情,千萬場別離,送了千萬場愛與恨,隨折隨生的枝條,忘了初衷,忘了該怎樣思念,流水與浮萍。
蟬叫著,有點冷,所剩無幾的光陰,眷戀長亭上的風景,別離歌唱起,而雨停了,那些淚水如何停?蟬聲不再的夜晚,那些淚水,該怎樣吞嚥?該怎樣,訴說萬種風情?
怕是曉風與殘月都不肯眷顧痴情,徒添難圓的傷悲,青舟欲去,而岸上的淚眼,相望永遠。
永遠有多遠?永遠,此去經年,千里煙波吹不盡,心情如霧,沉了沉了,千年的月亮,不再回了,哪怕是清秋,哪怕是佳節。
萬水千山,心事都不能遙寄,青燈素箋,思念都不能成行,柔情扯成絲縷,明年春草生時,相思如泣如訴,如風鈴中的心碎,如雨……
雨打溼的豈只是記憶,別離歌唱起,響在一生的宿命裡。舉酒消愁,三杯兩盞之後,人自醉啊自醉。
踉蹌而行,在曾經的楊柳岸,紅了櫻桃,綠了芭蕉,曾經執手相牽的紅顏,如花笑靨老於歲月,如流水,如春去……
相思綿綿不絕,如淋漓的秋雨,如今宵的千種風情,如落紅片片飄零,欲訴無人能訴,如慢慢,慢慢打溼的良辰美景,奈何天公不作美。
奈何換了人間,奈何橋上是否也有如是的楊柳年年青青,年年相留相送同樣的風情,望不見歸程,只聽見,只聽見,雨中綿綿密密的鈴聲……
細細碎碎,輕輕喚醒,沉睡的舊夢,曾經都門悵飲,無緒,無緒,怎生話別,怎生強作歡顏笑語,心事凝噎於心口,多情自古空餘恨,寂寞如刀,風鈴中刀聲如歌,如別離的調子,揚起在今宵。
酒尚未醒,醉鄉路也並不穩,抬頭雲起,低頭花落,曉風擦乾淚眼,殘月融化心事,經年的離愁,沒有盡頭……
4樓:冷灬無詩
初秋的露水,緩緩淌過草莖,涼薄了我那日漸斑白的雙鬢。我伸出手,用指尖輕點涼薄的露珠,沾一抹初秋的愁,放入口中,咀嚼品味。新葉,你傷心的眼淚。
清涼的,卻灼燒燙傷了我的心。你的悲,如此高貴;我的傷,如此低微。
初秋的蟬聲,不知何時變得沉婉悲切。好似沉澱了上一個仲夏的喧囂和躁動。流水般的悲傷沖刷過我早已風塵了的心。
原諒我一生風雨滄桑只為尋你。蟬聲幽幽,悲絲切切。淒涼得我不禁顫然一抖。
看著寂寥的碧空,傷感經早已盛滿溢位來了。
長亭外,古道邊。三三兩兩的離人,星星點點的愁緒。我抬頭仰望蒼穹,天邊被墨水漸染,晚風不動,閒愁萬種。
黑色的幕布上鑲著幾顆鑽石般的星星。天空向晚,月上柳梢。縱有萬般愁緒,但又從何說起呢?
汴京已被月色籠罩。只是回首的剎那,便將離別愁緒置之度外。帳篷上蒙起了幾點輕緲煙霧。
舉杯酌酒,又翻新愁。顫巍巍地將酒杯貼近雙脣,抿了一口,幾滴從嘴角流出。舟子又在催促我趕緊上船。
你又何曾瞭解我的心緒,永別了我摯愛的土地,我留戀的地方。幾株新樹,幾棵芳草,幾戶人家,幾縷炊煙就構成了我心中唯一的念想。
你緩緩走來,素衣款款。對不起,今日一別,不知何時能與夫人再相見。你深情地牽起我的手,纖長的手指傳來你的溫度。
柳眉微皺,朱脣輕啟,卻又欲罷還休。一汪清淚流轉在眸間,怎許傷感點綴你的容顏。可你終是泣不成言。
我心疼地撫摸著你的臉頰,為你拭去斑駁的淚跡。你一把將我抱住,精緻的臉龐貼著我的胸口。伴著抽泣聲,在我的懷裡微微顫抖著。
再多的離別傷感又從何說起,再多的離情別緒又從何念起。我輕輕撫著你單薄的背,小心為你整理你哭亂的髮絲。當初的海誓山盟,都由於世事的變遷,成了雙方的緘默其口,對彼此的隻字不提。
想到將要離去,心中難免升起萬般愁思。路途遙遠,山長水闊。千里迢迢,萬里煙波。
傍晚的清寒煙霧籠罩著江面,皓月凌空。清冷的月光在冰涼的江水上泛著。遠方有幾點漁火,天邊卻將我的愁絲無限拉長。
楚地的天空總是泛著些許悲涼,無垠廣闊。一葉扁舟,盪漾江火,在自然面前,我們何嘗不是顯得這般微不足道。
或許是我太過矯情,還是這本應該就當為我的宿命。古往今來,離別終是以悲傷為底片,憂慮為濾鏡的傷感圖畫。分別的沉重,我早就難以承受了,又奈何逢上這愁煞人的清明節。
失落的楓葉在我的夢裡飄飄灑灑地落下,淒涼一季。拾起一片,卻沒有你的題字,夢裡花前月下的場景遺失在記憶的長河,那些支離破碎的夢境竟也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你。
今夜酒醒,我將身處何方?是那枯鬆斜柳,還是那曉風殘月。或許我醉眼迷離,撥開帷幕,看見魚肚白的天空上掛著一彎殘月,早晨的涼風穿過我的衣領,在我的心上到處流竄。
楊柳垂向江畔,清風微拂柳梢。再多的傷感早已無濟於事,於是學會了解脫,學會了放下。
時間沖蝕著歷史的江畔,將你我的回憶沖淡。這一別便是常年的難以相見。你的淚仍舊被我珍藏,那些年的信筏也隨時光泛黃老去。
我想這一路也會遇到好天氣,好風景,只是沒有了你的陪伴。於是,再美的日出,再好的詞章,繁華的城市市井,靜謐的田園風光也如同虛設一般,沒有了靈動和生氣。縱然我又滿腹的情意,可是失去了你,我又能同誰去訴說起流年往事,黯淡霞光呢?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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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霖鈴 改寫柳永 雨霖鈴 雨,我已感覺。雨,潺潺而流,在那最是回當流經處,心的悲哀簌簌而下。雨,自天上人間攜憂鬱而來,無法蜇隱於這冷清大地,只能用我們的心作為盛接它的容器。我的心,傳遞給我永遠無法放開的悲涼,渴望飲一杯能夠清醒自己的露水,接得來的確實無窮無盡的酸意。我的心,竟停止了轉動,回到原來原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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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蟬的那幾聲鳴叫在我耳邊縈繞,為什麼我會感到格外悽切?它是否也能感知我內心的無奈?暮色的長亭是那般殘忍,它送走了多少對戀人?秋風吹起一滴雨水,落到我身上,我能感受它的冰涼。我沒有心思去享受這美景佳餚,只希望酒能帶走我血液中流淌的悲傷,帶走我腦海中對這留戀處的記憶。船也等不急了,它要帶我離開這個魂牽夢...
柳永的雨霖鈴中的佳人是誰啊,柳永《雨霖鈴》中的情人是誰?是他的妻子嗎?
倩娘吧!我都忘記了。你可以查柳永詞作故事來看看的,好象當時柳永隨范仲淹出征西域時寫給一位歌妓的。他的心上人應該是三個人吧!他畢生以寫詞為主,做過幾次官,但不是副職就是小官。1。柳永對歌妓的態度可以說是現代人的一般朋友關係,但經常和歌妓打交道,也難免佔花拈草。2。柳永和歌妓還有一種買賣交易,那就是歌妓...